单以尧接过来掂了掂,嗅了嗅,轻飘飘的没什么味道,“这荷包……有啥玄机?”
希冉笑而不语,伸手在荷包上一点,单以尧莫名觉得眼前的世界清明了不少,脑子也突然清醒。
那种感觉用语言形容不上来,大概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这里面是我前些天去庙里求的符,能让我们两个见面不至于迷失自我。”
“说起来我也感觉不对,一见到你心就砰砰砰跳个不停,比见了我家夫郎都激动,我都一度怀疑我弯了。”单以尧说。
说起来现在捏着这个荷包就不会再有那种见鬼了一样被掰弯的感觉了。
“我们两个都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与这个世界的气运不合,一个人的时候没什么问题。”
“但若是我们两个不同气运的人相遇,我们自身的气运就会相吸引,然后不自觉的亲近沉溺。”希冉解释道,这也就是为什么她俩喝茶还能喝个烂醉。
本就因为互相吸引而不自觉亲近,再加上他乡遇故知的喜悦而不自觉的放松,效果就更加明显了。
她也是回家清醒之后才反应过来的,她灵力受损不够,便只能先凑合画个符用着。
“呼……”单以尧摸着胸口夸张的叹了口气,“没弯就好没弯就好,这尼玛要是弯了我可怎么和我老公交代啊。”
“你不知道那天回家我老公哭成啥样了,哭的我心都碎了。”
“看来你和夫郎很恩爱嘛。”希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