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徽叹了口气也不说话,只是秀眉微蹙幽幽的望着她。

“真的!竹徽你相信我!”林炽急得直冒汗,“你知道的我不是那种人!”

见竹徽还是不信,林炽立刻喊人去叫薛锦过来,“这画是她的,不信你问她!”

薛锦不明所以的被叫过来,听林炽说眼前人就是画中人不禁兴奋,拉着竹徽问道:“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你可认识画中另一人?”

竹徽眼角还挂着泪水,红着鼻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竹徽莫怕,放心说便是。”林炽紧紧抓着竹徽的手腕。

有些话她不能明说,只能疯狂暗示以期竹徽能明白。

手腕被捏的生疼,竹徽忍不住蹙眉,林炽从来不会如此无理,他明白她应该是想和他表达什么,但奈何实在没有头绪。

“你是什么人?找他作甚?”竹徽问。

“找他自然是好事。”薛锦笑吟吟的回答,“至于我呢,是咱大祁瑞王的手下,我主子命我来寻人的。”

瑞王?

竹徽蹙眉,他们什么时候和瑞王打过交道了?

一旁的林炽面上看着不显,心底却甚是着急,疯狂的暗示竹徽。

竹徽权衡片刻,他不懂林炽想暗示什么,但赌她不会害他,最终还是说出了实情,“此人,正是我妻主。”

京城,瑞王府。

瑞王正在书房处理折子,突闻外面一阵鸡飞狗跳的动静,随后便有敲门声响起。

“进。”

薛锦气喘吁吁的进来,拿起桌上的茶壶也不倒水直接灌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