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莫要着急。”那大夫笑了笑说道:“少君只是有些胎像不稳, 我开些保胎药即可。”
“只是切记不能再让孕夫情绪过于激动, 不然很可能会小产。”
“那我夫郎呢?”单以尧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大夫,“他怎么样?”
“什么时候能醒?身体要不要紧啊?”
“要不大夫你也给开点调理的药吧。”
“不可。”大夫义正言辞的拒绝, “老话说是药三分毒, 不是万不得已这保胎药都最好别喝,少君身体并无大碍, 只是有了身子,现在开药对他和孩子都不好。”
“待人醒来之后注意吃食,食疗补补身体即可。”
“谢谢大夫!谢谢大夫!”单以尧握着大夫的手一个劲道谢。
随后大夫写了药方便离开了, 一屋子人静谧的只有呼吸声,下人连更是提着气,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单以央看着自己的妹妹, 也知道现在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是心疼的拍了拍单以尧的肩膀以作安慰。
颜氏看着自己憔悴的二女儿和躺在床上的竹徽,眼眶泛红,泪珠断了线似得往下掉。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才让他的孩子们如此多灾多难,明明都是这么好的孩子,怎么就会如此艰难呢?
“爹,没事。”单以尧白着脸抬手抱了抱颜氏,轻轻的拍着他的背出言安慰,“大夫不是说竹徽和孩子都没事嘛,你也不用太担心。”
失血过多导致单以尧现在的脸色依旧是青白的,一双黝黑的桃花眼格外明显,此刻那眉眼带笑的模样看的让人无端感觉心疼。
单楼在女儿面前一贯强势,也不会安慰人,只能学着单以央的样子拍了拍她便搂着颜氏离开了。
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自己和竹徽,单以尧挥手让下人都离开,自己则闭目躺在竹徽身边搂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