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你怎么了?”竹徽看她还没有反应,不禁着急。

“呜呜呜!”单以尧一把抱住竹徽,一瞬间担心和委屈涌了上来,眼泪控制不住的往外掉,“我一转身你就不见了,还以为我把你丢了!吓死我了!”

“没事没事。”竹徽失笑也顾不得周围稀碎的看热闹的声音,把人抱住轻轻的拍着后背,“我就在这等着妻主呢,妻主转眼就能看见我,怎么会丢了呢。”

“让妻主担心了是竹徽的不是,给你赔不是,妻主别伤心了好不好?”

单以尧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刚才主要是被未知的情况吓到了而自己熟悉的人又不在,才会又担心又委屈的,现在竹徽哄一哄立马就过了。

听着周围看热闹的动静,单以尧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拉着竹徽就跑,“快走快走我们去放花灯!”

竹徽无奈的拎着裙角,“妻主你跑慢些。”

跑动间竹徽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回头去找却又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刚才那就是你说的恩人?”一个女人望着二人消失的方向问身边的人,“小孩似得还哭鼻子。”

而女人身后站着的赫然是单以尧顺手救下的陶然。

“是啊。”陶然点点头,“人家轻功可好了,比你还要强上几分呢。”

“你这小东西尽说瞎话,你见识过我的功夫吗?就瞎比较。”

“你把我从宫里掠出来的时候就见识过了。”陶然不以为然。

“祖宗!”女子头疼的扶额,“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那是个意外,而且是你非要跟我出来的好吧!”

“你这女人拐了人家私奔就不认账了是不是!”陶然小脸气鼓鼓的,扯着女人的腰带不放手。

“祖宗哎!”女子试图挽救自己的腰带,不然真怕这祖宗把她腰带给扒了,“女男授受不亲啊,你这样子对你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