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徽的手在男子中算是偏大的,老话说男儿手大能守财。

但是对比起她的来说还是小一号,为了方便动作整个手都包在她的手上,手心的略带湿润的温度贴着皮肤传开来,暖暖的。

即使是在撕杏鲍菇的时候也会下意识的掐起兰花指,纤长的小指弯着优雅的弧度,指甲是粉嘟嘟的颜色,用力的时候会微微颤动。

一动一动的勾的人心痒痒。

两个人的头发时不时的会从身侧垂落妨碍动作,这个时候竹徽便会将所有的头发一股脑的挽在自己耳后。

从单以尧的角度望去只能看见他小扇子似得的睫毛,一眨一眨的扫出一个弧度来。

不自觉的,单以尧想起来在床上时这把小扇子扫过手心的感觉,脑子一抽,贴着竹徽耳朵说了一句,“徽徽我想吃小竹子。”

竹徽原本在认真的撕着杏鲍菇,乍一下听见这话还没反应过来,结果突然秒懂。

“大白天的就不正经!”

单以尧的鞋面儿上就留下了半个小巧的绣鞋印。

“小竹子你别走啊!”单以尧连忙放下手里的东西从厨房追了出去。

“妻主你快闭嘴吧!”竹徽红着脸拎着所以在前面走的飞快,头上戴着的珠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晃眼的光芒。

有路过的下人见了,都暗暗感叹一句,二少和少君的感情真好!

单以尧追上人哄了半天才把红透了的竹徽哄出来陪她做饭。

她其实也就是嘴贱想调戏一下竹徽而已,这晴天白/日的,她要真干点什么,别人会说竹徽闲话的。

说他不守夫道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