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看见阿沁对那个女人都快和对他一样热情亲昵,心情更加复杂了。

阿沁没让竹徽复杂太久,转眼就把阿忘打发了出去,“阿忘我想吃桂花糕,你帮我买一份去。”

等到阿忘走远了,阿沁才又缠上了竹徽,“徽徽刚才想说什么呀?”

竹徽没想到会被阿沁看出来,犹豫着应该怎么说。

见他犹豫,阿沁大大的眼睛中带着些怀疑,打量了他两眼,声音中有些不确定,“徽徽你不是变心看上了阿忘吧?”

“瞎说什么呢!”竹徽拍了他下,这张嘴,没个把门儿的,“这种话以后可莫要胡说,让人听见了不好。”

说他不守夫道都还好,主要是对妻主的影响不好。

“才不会。”阿沁笑嘻嘻的蹭了蹭他的胳膊,“也就是当着你的面说说而已啦。”

“再说了,我说说怎么就?”阿沁握着小拳头抡了两下,“要是那单二少敢因此欺负你,我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妻主才不会信你这些鬼话。”说起妻主,竹徽便忍不住眉眼含笑。

“是是是。”阿沁撅着小嘴满脸不开心,他家徽徽自从嫁了人,眼里就只有那个纨绔妻主了。

心好痛!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刚才要说什么了吧。”

说起这事,竹徽便敛了笑意,想了想问道:“你和那个阿忘如何认识的?”

“我捡的。”阿沁说,“就前些天的早上,我在玉楼阁的后街捡的。”

“当时她受伤昏迷了,然后我找了大夫把她治好之后她说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便叫她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