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是沐怜拜托我帮忙我才会来抚香楼的,我俩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干,你一定得相信我。”
听到解释竹徽却是微微一愣,“若是看到被欺负的人是沐怜公子,妻主便不救了?”
嗯……
这是个送命题啊!
单以尧立马斩钉截铁的回答,“不救!那肯定不救啊,救了他我家小竹子该吃醋了。”
说着便露出了招牌的见牙不见眼的傻笑,满满的求生欲。
竹徽牵起嘴角笑了笑,“那可是妻主您的心头好呢,哪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哪有!不可能不存在!”单以尧立刻矢口否认,试图挤出两滴眼泪来证明自己的清白,“我心头好只有小竹子,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哪里还有其他人,你尽污蔑我。”
“哪里是污蔑,明明是你…妻主承认了的。”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单以尧否认三连。原主造的孽,尽让她来收拾,人艰不拆啊!
好好好,妻主没有。”眼看单以尧生气了,竹徽立马将人胳膊搂紧,好声好气的安慰,“那我们不说这个了。”
“今儿下人收拾房间的时候收拾出来了一块鱼鳞玉佩,那东西是妻主的吗?”
鱼鳞玉佩?
单以尧左手给自己扇着风,皱眉在自己仅有的记忆中搜索了一下,大概记得是个什么东西,“是我的……吧。”
记忆里确实是有那么个玉佩,是单以尧的祖母给她的,但关于那东西她只有个一闪而过的印象,要不是竹徽提起她都完全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