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以尧无奈起身,摸着肚子不情不愿的踱步出去。

竹徽坐在一旁绣着荷包,看单以尧起身,想了想还是问了一句,“妻主这是做什么去?”

单以尧是典型游手好闲的富家子弟,虽然手底下也有几家铺子但从来不打理,日常就是和她那些朋友小聚,喝个花酒之类的。

现在出门怕不是又要上花楼找沐怜吧?

那怎么行!

“啊?”单以尧没想到他会问,愣了愣才回道:“去小厨房。”

说起小厨房,竹徽便想起了昨天的蛋炒饭,更糟心了,“妻主是想要做菜?奴家在屋里也是闷着,可以跟着看看吗?”

“可以啊。”单以尧痛快答应。

反正系统的声音是在她脑子里响起来的,别人又听不见,而且有竹徽陪着,应该也不会像昨天下午一样无聊。

于是接下来连续几天两人一有空就出入厨房,形影不离。

“啊啊啊!!!”一阵叮铃哐啷的动静之后,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鬼哭狼嚎。

单以尧看着被自己做废了的几锅蛋炒饭,忍不住撂挑子。

竹徽看着那一堆怪味的蛋炒饭也是忍不住叹气,“妻主别急,做饭是最耗时间的活计,男子都得从小学习的,这才几天你做成这样已经很好了。”

他现在倒是不愁妻主去找沐怜了,她没那功夫,但更愁人的是她喜欢上了做饭。

天知道为什么同样的材料同样的步骤他妻主做出来的东西味道就是不对。

他教她做饭也是很无奈了。

“我不想做了!”单以尧泄气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