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分了吧茶茶!”
“我觉得挺好。”反正只要能整太宰用啥般都好,中也这样想。
“好啊下次我就让你发烧然后绑架奶霜这样就没人慰问你这只蛞蝓了!”
“你绑架奶霜干什么啊她是无辜的吧!”
“当然是要让你体会一下孤独的滋味啊!”
“我谢谢你全家啊!谁要啊!而且我身体很好不会轻易病倒的好吗!”
“哦,说的也是呢!毕竟笨蛋是不会感冒的!!”
“太宰你这家伙——!!”
“……我吃完了!”
你没有理会还在饭桌上吵架的中也和太宰,端起吃完的碗就溜到厨房,飞速洗好自己的碗后又给陀思盛了半碗饭,把锅里剩下的汤倒在了碗里,给他夹了点藕和煮烂了的排骨。
“茶茶要去给陀思君送饭吗?”果戈理问。
“……不然你去?”你反问。
“……你请。”果戈理不和你争。
“伊万不在这,如果我不照顾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的话我估计你们会眼睁睁看着他病死。”
说着,你头也不回地往二楼走去。
你怕其他人没事去吵他,所以特意帮他锁好了房间门。
你一手端着碗和勺子,又用另一只手象征性地敲敲门,拿出钥匙:“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该吃饭了,我进来了。”
没人回你。
你又擅自溜进他房间,把门反锁好。
你估摸着果戈理和太宰说不定会忍不住搞事,有备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