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欸,安室先生……?”当你回过头看到安室的一瞬间,你下意识把手中的徽章捂在了自己的心口怕他看到,可这并没有什么用,因为的四周全都是当事人的周边不说——在旁边居然还躺着一个穿着暴露骚的要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纸片人)。
“听、听听听听我解释安室先生!”你说着,抓起被子就往你费佳亲亲的等身抱枕上一盖。
“嗯?你说这些吗?”安室指着你的床铺,“没关系哦,我没有在意,毕竟是个人爱好不是吗?”
“嗯嗯嗯嗯说的是呀……”
这又是什么似曾相识的台词啊!当初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也说了差不多的不是吗!!!
“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吗安室先生!”你岔开话题,把床上的周边们往你的收纳盒里塞了起来。
“啊,这些是茶茶的东西,落在了玄关,我分好后给你送来了。”
安室举起手中的纸袋,靠在你的书桌上:“放这里可以吗?”
“可以的安室先生!谢谢你!对了,我应该要带你去你的房间了。”
“要麻烦你了。”
你带着安室来到了二楼的空房,没有让他住在被其他纸片人们睡过的房间里,可能这就是不自觉的偏心吧。
你又从楼下搬来了枕头和新被单等床上用品。
好吧,其实不是你搬上来的,而是看到你搬着这些东西时不小心撞到墙的中岛敦好心帮你搬上来的。
敦站在门口,围观了会你们打扫房间的样子。
等他下楼时,竟在楼梯拐角处看到了个可疑的人影。
可疑的人影钻了出来。
……是太宰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