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陀思你毫不留情。

“之前也说过的吧,在这里打败我也毫无意义,毕竟无法对我本身的存在造成任何影响呢。”

“是吗。”长谷部把茶杯重重地砸在桌上,“并不是毫无意义吧?就算是打沙袋至少也能解气。”

意思就是——虽然没啥影响,但是我觉得在场大部分人通过揍你就能得到心灵上的舒适感吧。

多么解压。

“……那你们还真的不如去打沙袋。”你补刀说,“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这么瘦弱,打起来手感一定不怎么样。”

“哦?这么说的话,莎莎你很清楚老鼠的身体咯?”菲茨杰拉德说。

“……”你一时半会不知道该纠正他说是茶茶不是莎莎,还是该反驳你这话说的就好像我和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有一腿一样。

你紧张地看了眼陀思,发现他泰然自若,压根不在乎菲总说了啥。

“……请不要说的像我见过一样!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吧!”

“那,茶茶,你的真心话呢?”太宰接话。

“如果能看的话我当然也想看啊!!!”

“……”陀思拿着茶杯的手抖了一下,还好茶杯里的茶没有装满,不然八成会泼到地上。

“请不要误会,我说的是费佳亲亲,不是你,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你解释。

“……我知道。”用你的话来说就是——用脚指头想都知道,陀思这么想。

对于这种场景,初来乍到的菲茨杰拉德见怪不怪,而另一个人就没有这么淡定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安吾推了推自己快滑下来的眼镜,“麻烦请给我解释一下!”

“好的好的安吾先生,我来给你解释吧,不要生气不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