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种意义上来说国木田君也不行呢——”太宰捂嘴偷笑,“太好了呢费奥多尔,你不是一个人了呢!”

“虽然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我觉得一定不是什么健康的话题……”敦说着,又默默拉开自己与果戈里间的距离。

“他不行不是全世界公认的事吗。”长谷部毫不留情,“毕竟——”

“行了我求求你们不要再说了!”你绝望地冲回店内,恨不得封上每个人的嘴,挡在陀思面前,“他行的!他真的行的!我作证可以吗!!求求你们不要说他不行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他还只是个孩子!全世界只有我能说他不行!!!”

“茶茶茶茶。”果戈里拍了拍你的小脑袋,“陀思君现在一副行了你不要再说了的表情耶!”

“谁再提这个话题我就扣谁工资!!!”你使出了最后杀手锏,“我也不会再说了!我们应该关爱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而不是抓着他的短处不放!”

太宰:“我为什么要关爱他?”

中也:“为什么要关爱他?”

国木田:“与我无关。”

敦:“茶茶小姐,对不起,但是……”

长谷部:“既然主上这样说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答应,虽然就我个人而言一点都不想予以他关爱。”

然后众人把目光投向了果戈里。

“噢——因为我是这里唯一一个陀思君的同伴啦,那当然是——!”果戈里故意拖长了音,“你们以为我会关爱他吗?答案当然是no——!毕竟我是不按常理出牌的怪人呢!”

“我就知道会这样。”奶霜扶着你的肩膀,笑的直不起腰。

然而,在场只有你完全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