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让一个小孩记住你的最好办法,就是要时不时在对方面前晃来晃去增加存在感。
这样一来才能将你的影像跟刻入进dna一般刻入在他的大脑皮层中。
这个理论还是年幼时的五条悟告诉我的。
当然了,那时的我只把这套理论当做这白毛多动症有事没事在我认真做事时,于身后晃来晃去打扰我而找到的冠冕堂皇的借口罢了。
“他就是没事干闲的。”那时的夏油杰听到我的分析后深以为然。
语气之沧桑听起来也饱受过五条瞎晃悠的骚扰迫害。
可是当现如今的惠说出他已经完全不记得他那便宜父亲的脸之后,我又不得不重新信起当初五条的那套歪理了。
由此也可侧面反映伏黑甚尔生前别说陪伴了,怕不是都没有让惠惠正经地见过几次面来得及在脑海里留下足以形成画面的印象。
真是的,突然感觉有点替惠难过了。
想着我抱了抱就坐旁边软软暖暖的这么一个小家伙。
见对方没有太大的抵触情绪只是有些局促后,又矮下了头,得寸进尺地拿脸蹭了蹭他随意翘起十分有自己想法的头毛。
“忘记了就忘记了吧,”我温柔地说,“如果惠酱不介意的话,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爸爸!”
我承认当时的我感情用事并没有考虑到我没有欧金金无法当爸爸这件事。
但是其他几个小孩子已经你一言我一语替我弥补了这个逻辑漏洞。
就听一孩子天真问:“白鸟姐姐不是女孩子吗?女孩子怎么当爸爸?”
幸助抱着臂一副懂王的样子,摇头晃脑:“笨!不知道现在提倡男女平等吗?女的也可以当爸爸,男的也可以当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