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续开火,然而手枪的火力依然没有让猛犸停下动作。
“我来停下猛犸,你去救小姐!”白瑞德大喊,然后把手枪换到左手,用机械臂拿起鞭子一甩。
神奇的鞭子就绑到了猛犸的尾巴上。
白瑞德从马上一跃而起,荡秋千一样的荡到了猛犸背上。
本来一门心思冲向安德里亚的猛犸猛的转向,想把白瑞德甩下去。
但是白瑞德稳稳的挂在它背上。
“去救小姐!”
白瑞德怒吼的同时,猛犸突然前腿一跪,想把白瑞德向前甩出去。
然而歌舞演员用鞭子卷住了猛犸的耳朵,愣是没飞出去。
猛犸怒了,抬起前腿仰天长啸。
上次它咆哮,马沙靠卷轴躲过去了,这次它咆哮可就没那么幸运了。
马沙直接两耳短时失聪了,感觉就很像战争电影里被炮弹震到的人那样。
他茫然的看着白瑞德用左手拿枪,贴着猛犸的眼睛开火。
本来还在咆哮的猛犸轰然倒地,在地上打滚,仿佛《怪物猎人》里被打倒的怪物那样。
白瑞德千钧一发之际从猛犸背上跳下,避免了被庞然大物压扁的命运,又在它站起来的瞬间用鞭子跳上它的背。
马沙感觉自己仿佛看到了莱格拉斯勇斗巨像。
他还看到安德里亚踉踉跄跄的从地上爬起来,裙子上全是泥巴。
马沙的听力恢复了,他对安德里亚大喊:“我来了!抓住我!”
说着他伸出手。
安德里亚一瞬间有些茫然,但马上反应过来,她站在原地,向着马沙伸出手。
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
马沙用力一提,想把安德里亚提上马鞍,结果没提动。
要知道这个时空马沙占有的这个身体,干了很多农活很强壮的,是真正的猛男,结果还是没提动安德里亚。
不愧是体脂率高过猪的“胖妞”啊!
马沙不但没能把安德里亚提上马鞍,手臂还差点被拉断。
疼死了。
安德里亚用另一只手抓住马沙的马鞍,挣扎着爬到了马沙后面。
“你往前一点,我坐到马臀上了!”
马沙只能往前,然后空出的马鞍就被安德里亚填满了。
明明是这么紧急的状况,但马沙却想入非非了。
他感受到了身为大猪蹄子的可悲。
他扭头看着还在和白瑞德斗智斗勇的猛犸。
“我们去帮他!”马沙说。
然而安德里亚却打了个胡哨,于是白瑞德的马向马沙狂奔过来。
马沙意识到不对,质问道:“你干什么?我们还有一把火球枪,一发火球术!白瑞德牵制住猛犸,我们还能赢的!”
“没用的!猛犸最大的特点就是皮厚。我们手上的所有火力都奈何不它。白瑞德想牺牲自己,给我们争取逃跑的时间!猛犸身上有人的时候,是不会用短距离传送的!”
安德里亚左手抱着马沙的腰,右手伸过来想抓缰绳。
这个动作让她紧贴着马沙的后背,给了极大的压强。
“听我的,快走吧!总比全灭在这里要好!”安德里亚说,马沙觉得有湿润的东西落到他脖子上,侧脸一看才发现安德里亚在哭。
“不要让他的牺牲白费啊!”安德里亚哭着说。
马沙看了眼视野里的进度条,居然填充了不少,只要努力把条尽可能填满,还是能翻盘的!
但万一翻不了呢?
就在马沙犹豫的当儿,安德里亚抓住了马沙的缰绳,拉着马掉头
这时候,背后传来歌声。
歌声压过了猛犸的嘶嚎,以压倒性的存在感降临整个荒原。
“hello darkness y old friend~(嗨暗夜我的老朋友)”白瑞德唱到。
寂静之声?
马沙正疑惑呢,背后的安德里亚停止了动作。
猛犸继续扑腾着,但是白瑞德就像它身上的虱子一样,灵活的跳来跳去,始终没有被抓到。
他一边戏耍庞然大物,一边高歌。
“i've e to talk with you aga(我又来和你聊天啦)”
安德里亚呆呆的呢喃:“我听过这首歌……可我想不起来了……”
白瑞德继续高唱:“becae a vision softly creeg……”
马沙有种预感,预感不可一世的猛犸会被英勇的白瑞德干掉。
可能是因为他在白瑞德的歌声中,听出了无比的信心和勇气。
看来自己确实有吟游诗人的天赋。
白瑞德看着停止逃离,只远远的看着的马沙,一点也没有焦虑。
因为他已经决定,要由自己来干掉这头庞然大物了。
猛犸是没有弱点的,除非能让他吞下一枚炸弹,在内部爆炸。
然而这种狡猾的生物,早就习惯了和人类战斗,知道要把所有可疑的物品吐掉。
听说之前有一伙矿工,曾经用橡胶包裹着炸弹,成功让猛犸吞掉,从而完成了狩猎。
白瑞德没有这种特别准备的炸弹,但他自由别的方法。
他一边高歌,一边在猛犸身上辗转腾挪。
他说了谎,其实他游荡者技艺磨练得还不错,可以用仿佛艺术体操一样的身法戏耍猛犸。
当然,只是戏耍并不能击败这庞然大物,等到白瑞德耗尽力气,他必然会成为猛犸的盘中餐。
白瑞德高歌着。
这首歌是他送给他的女神、他的夜莺的礼物,即使结婚了,她依然时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吟唱。
白瑞德听过的,在庄园露台下面的阴影里。
他在那里,听着露台上的夜莺哼唱自己的歌,仿佛除了他俩,就只有那位名为寂静的朋友。
restless dreas i walked alone
在辗转难眠的梦中我独自漫步
narrow streets of bble stone
在铺着鹅卵石的扬长小道上
neath the halo of a street
在路灯昏黄的灯光下
i turned y lr to the ld da
我把衣领立起来抵挡冰冷潮湿
when y eyes were stabbed by the fsh of a neon light
当闪烁的霓虹灯刺入我眼帘
that slit the night
撕裂了夜
and touched the sound of sile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