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以前是父母卧室,自从两人过世之后就一直空闲了下来,只是家具什么的都空了。
一推开门,房梁上厚厚的灰尘震落,在阳光中分解成细小的分子。
姜喜月掩住口鼻,整个卧室一览无余。
说是什么家具都没有,其实姜喜月自己的房间也就比这里多了一张什么都没有床而已。
就连神龛这里也有一座。
放在偏北的角落里,看上去和姜喜月卧室那个是一样的,只是龛门关闭,周围没有刻字,看着朴素了一些,而且年头更久。
似乎比那个祭拜元始天尊的神龛还要古老。
这应该是一个祖宗神龛。
以前姜喜月的父母都不让她碰,但是在两人车祸临死前,留给姜喜月的最后一句遗言,却是关于它的。
让她照顾好这个神龛。
拨开上面的暗扣,龛门啪嗒一声打开,里面一个没有任何刻字的灵牌。
没有生辰八字,也没有姓名年龄,十分奇怪。
姜喜月微微凑近仔细打量灵牌,除了灵牌老旧,用的是最珍贵的紫檀木,年久不腐,也没什么特别的。
也不知道是她家哪位老祖宗。
炉里香已经烧光了。
因为当初父母走得突然,没有交代太多,这具身体年纪小,不清楚这个灵牌的来历,刚开始还记着父母的遗言比较上心,日日上香。
后来忙着上学就渐渐遗忘了。
姜喜月跑回自己房间,穷得抠搜的盒子里已经只剩下五炷香了,她忍痛拿出三柱,点燃插/进无名灵牌的香炉了。
“抱歉,以后是我疏忽了,以后我每日早晚都会来给你上香的。”
说完拿起麻布,认认真真地擦去神龛上的灰尘。
擦拭的时候不小心被木刺扎了一下手,鲜血滴落。
姜喜月立即把手指放在嘴巴里含着,弯腰凑上前去看,想要把血迹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