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喜月立即把自己修复的思路和整个经过,原原本本地讲了一遍。
宫拾一边听,一遍频频点头。
虽然大部分和他之前分析的差不多,但还是有一些不经意的巧思,一说出来,让人不佩服都不行。
一边感慨姜喜月的天赋,一边觉得可惜。
真切道:“让你嫁给宫良这个老头子,真是委屈你了。”
宫良虽然是他的侄子,性格还算不错,但怎么说人也有45岁了,姜喜月这朵鲜花,怎么插在这块老牛粪上了?
可惜了。
姜喜月笑了笑,没说话。
宫拾又道:“你要是什么时候想离婚,去寻找真爱,我帮你多要点钱。他怎么说也是我侄子,我说话还是有点用的。”
姜喜月哭笑不得。
“老师,我暂时还不想离婚。”
“以后也可以找我。”
宫拾拍了拍姜喜月的肩膀。
哪个22岁的年轻小姑娘,会愿意一辈子陪在老头子身边?
别人是图财,宫拾看不起,但姜喜月不可能,嫁宫良是确实可惜了。
姜喜月见他还在感叹,连忙岔开话题:“老师,能带我看看架子上的东西吗?”
“行啊,里面还有些是我最近正在修复的东西,都是别人让我帮忙的。”
宫拾立即来了兴趣,带着她朝那边走去,挨个开始介绍。
拿起第二排架子上的寿桃紫砂壶,道:“这是一位古董收藏家让我帮忙修复的,只是盖子裂开了一条缝,我已经设计好方案,计划这两天就开始。”
“对了,你要不是拿这些试试手?”
姜喜月连忙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