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木喘了口气道:“我想……弄死她。”
他们马上要离开这个时代,悄没声息地弄死一个人,实在是一个万无一失的操作。
这个女人竟然想要烧死她,烧不成,又换招数来搞她,而且,这女人还惦记了程锦年,那男人被这种不知廉耻又无法无天的二代们盯上,哪会有安生日子过?
“你弄死她?”张伟民不屑地说道,“你以前杀过鸡吗?没有吧?鸡都没杀过,你还要杀人?”
“我是没杀过鸡,但我可以试试杀一个人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是什么感觉。”
张伟民看看身边昏迷的女人,感叹起来:“这种操蛋玩意儿要放在咱们那个时代,凭她刚才说的那几句话,一旦录下来,就能直接把爹坑死了。所以,还是那个时代好,我们赶紧回去吧。”
林木木专心飞着车,她也不知道自己开到了什么地方。
肖明悦在后边醒来后,一反应过来便开始大叫:“你们想干什么?我告诉你们,我若是少了一根毫毛,你们都得全家陪葬。”
张伟民扬起手,想再劈一次。
林木木制止了他:“让她醒着。”
说完,林木木靠边停了车,因为她看到了那条湍急的河。
“将她拖出来!”
说着,林木木自己抄上了他们放在车上的一把水/果/刀。
肖明悦被张伟民拖到一处峭壁边,有点高,下边响着急促的流水声。
林木木打开水/果/刀,直接抵在了肖明悦的脖子上,眼里带着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冷冽。
“只要我就这么切啊切啊切下去,很快这里就会血流如注,而你也就一命呜呼了。或者我也可以将你绑上石头扔进这河里,活活憋死和呛死,你想烧死我,而我淹死你,咱们还真是水火不容。”
她见无耻跋扈的女人眼里灌满了恐惧,任你是天王老子,面对死亡也是脆弱的怂蛋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