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想,林木木的墙角没听着,东厢房里倒有戏听。妈的,自己干憋着,那两口子却滋润着呢。想着,便一脚踢翻了院子里的水桶,就把鸳鸯给惊了。
林木木继续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耳朵、脑子里都长满精虫?我告诉你张伟民,你要是再给我做出一些下三滥的事儿,立马给我走人,你要不走,我只能报警了,让你也尝尝这个年代的牢饭是什么味道。”
张伟民贱兮兮道:“我是满脑子精虫,你以为有你在前,我还能真对那个小村妇有兴趣啊?我只是无聊罢了,我能怎么着她?不过你要真想替/天/行/道,你不如先行行好,先安抚一下我吧。”
说着,竟然贱兮兮地靠了过来。
林木木手里的鸡毛掸子一伸,直接给顶住了。
“张伟民,我告诉你,这个院子里的所有女人,你都死了这条心,打发你的精虫,请出去找,别脏了我这地儿。在我们回去之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我真会让你滚蛋。”
张伟民眼睛亮亮地盯着她,无所谓地笑道:“你让我留下来,也是为你自己吧?你想回去,所以你怕没我在身边,万一回不去。还有,你也不用威胁我,你不要忘了你在我手里的把柄。如果我告诉他们,你曾经嫁给了一个文盲村夫,那个村夫现在就住在后罩房。这样的话,赵玉刚,郑小柔,还有市场上以及工厂里那些所有认识你的人,都会知道,原来这么漂亮,这么能干的女人,竟然还有过那么一段不堪的过往,你说他们接下来会怎么看你?”
林木木气得差点一个趔趄。
咬了咬后槽牙后,恨恨地说道:“张伟民,你以为你好在哪里,你还当了叫花子呢。”
“我当叫花子就当呗,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光环,自然不在乎过往。”
“张伟民,你卑鄙!”说着又是一鸡毛掸子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