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家的嘚吧完了,一直没怎么搭理她的女娃抬头瞅了过来。

她总觉得那眼神很冷,还带着几分讥笑。

林木木就是想笑,想大声地笑。

她不知道这里的人脑子都是怎么长的,这老妇伙同别人差点把她给坑了,一点羞愧感都没有,还好意思让她以后要孝敬公婆。

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

吴兰花那农妇也一样,干着十恶不赦的事儿,做着绚丽多彩的梦,拿她当了敛财工具,还想着以后她能代替他们那脑瘫儿子去养他们的老。

林木木知道,这些人的脑子之所以不正常,是因为觉得她会跟其他女人一样认命。

她认个屁。

赶明儿个拍拍屁股走人,这里的人以后在记忆中就是坨屎,不,是空气,是完全抹掉,再也不会记起的空气。

当然,她不会平白无故地走。

她要让这里的人记住她一辈子!想起来就捶胸顿足,哭天喊地!

“有人吗?”

林木木的讥笑还挂在嘴角,就被外边的声音给激了一个支棱。

因为那声音……她实在太熟悉。

听了两年多的声音,想不熟悉都难。

还真是张伟民那个混蛋?!

老程家的听到声音,就走出了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