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霍温南颔首,表示了解了。

他倒是想不到,温粟粟竟然还上过卫校。看起来那样娇气,什么事都做不好的小姑娘,竟然还能拿起手术刀做手术。

邓进步迟疑了一会儿,实在没忍住,又问:“参谋长,现在大家都说其实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到黑河屯的,你要是发现她继续留在兵团肯定很生气。参谋长,是不是你让团长把温同志调走的啊?”

霍温南皱了皱眉头。

邓进步叹气:“参谋长,我之前虽说也不大喜欢温同志,觉得她作为一个女同志,也实在太那啥了……可是这回她好歹也算是帮了你,你真要再把她调到黑河屯去吗?黑河屯那边也太苦了,温同志肯定受不了。”

霍温南的眉头皱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邓进步拧巴起来的脸,说道:“谁跟你说是我让姜团长把温粟粟调到黑河屯去的?一个星期前姜团长就来询问过我的意见,问我要不要把温粟粟调到别的地方去插队了,是我说不用调的。”

否则的话,温粟粟在一个星期之前就已经去黑河屯报道了。

他虽然不喜欢温粟粟跟块狗皮膏药似的追着自己,但也不会因为这事而特地把人调走,这不是他会做的事。

邓进步吁出一口气:“我就说这根本就不像是参谋长会做出来的事,嘿嘿嘿既然你不这么想就成,下回我再听到这样的言论,肯定狠狠地批评那些乱弹琴的知青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