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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师府。

胥容正拿着自己收拾好的行囊,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诉说着自己的遭遇。

“以后你要是想本世子了,只能自己来宸国看我了,到时候一定记得多带着人马,顺便解救本世子水深火热的生活。”

宁长鸢优雅地坐着,抬眸看着对面做戏的某人,面上风轻云淡,静静地听着他讲,没有不耐,也没有催促。

许是自己一个人说得累了,半天也得不到宁长鸢的一个回复,胥容擦了擦自己不存在的眼泪,修长的双腿一伸,神色慵慵地靠在椅子上。

“我说宁太师,好歹我来南国帮了你这么多忙,还帮你把心上人都拐回了家,我现在被家里的老头给逼回去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

“北麟王他也是为你好。”宁长鸢见他终于停下来了,掀了掀眼睑,回道,“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自己可以不要,但容不得别人抢。”

胥容那位大哥已经有了夺权的行动,他要是再任性下去,这世子的位子都坐不热了。

“嘁。”胥容轻嗤一声,“那个人急功近利,尽顾着眼前利益,没什么好怕的。”

“别忘了,刚来京都的时候,说隐藏好了自己行踪的你,却遭到了他的刺杀。”宁长鸢丝毫不给面子地提醒道,“若非我收留你,你还在逃难。”

胥容:“……”

他到底交了个什么朋友。

“我被刺杀都是因为谁!”胥容咬牙,他若不是被某个良心被狗吃了的叫来帮忙,会发生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吗?

宁长鸢轻轻摩挲的手指微顿,想了想,他说得也有道理。

胥容唇角邪肆一勾,正等着宁长鸢的“醒悟”。

只见对面的人轻抿着唇,漫不经心地说道:“按照时间来算,我若没有叫你到南国,你应该被北麟王拉去成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