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宁长鸢眉梢微蹙,一想到那段记忆,就莫名感到窒息。
胥容将腿放下来,白了他一眼,“得,永远都是这么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我不说你了,人我已经支开了,先带公主回府吧。”
宁长鸢收回视线,一直修长有力的手环过南歌的肩膀,将她抱了起来。
南歌睡得有些沉,宁长鸢的举动并未惊扰到她,似闻到令人安心的气息,南歌将头埋在宁长鸢的怀中,不自觉地往里靠了靠。
太师府。
俩人通过暗道,来到一间极其隐秘的住所。
这里萦绕着很浓郁的药草味,房间很大,四周都是些瓶瓶罐罐,各式各样的药。
宁长鸢将南歌放在软塌上,来到一张桌子前。
胥容跟在身后,“今天我本来想自己动手的,可是看到有人送上门来了,干脆就让她当这个出头鸟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宁长鸢拉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了一包银针,“不过那个女人应该是被人利用了,南歌中毒的事情,应该不知晓。”
“看出来了。”胥容眼看着宁长鸢拿着一包针走过去,也是很好奇。
“我之前不明不白地被你从潇洒之地召到京都城这个龙潭虎穴,就是为了帮你送药引,本想快活几日就走的,结果现在小爷都还拘在这儿,还要帮你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太师大人是不是有些不厚道。”
宁长鸢骨节分明的手探出一根细长的银针,优雅地在一旁的烛火上烤了烤,“帮人帮到底,索性你北麟王世子也是闲的紧,有事必应这不是你说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