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非闻言挑眉,有些讶异:“炸了几个?”

“说是两个。还都是亚瑟那位第一继承人手下的势力。”

“这……那亚瑟家主不得气死啊?”说话的是刚勉强接受这个爆炸性消息的容九。

容非似笑非笑:“这倒不错。知道是谁干的吗?”

能一夕间端了亚瑟两个基地,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再说这一般人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容十一:“这事儿刚过,就有人以罂粟的名义找去人本家了,听说是……罂粟的人在炸基地的时候顺手救了几个人,估摸着亚瑟又得出笔血了。”

容非颇有兴味地笑了几声。

听众容九由衷感叹:“罂粟的人果然惯于把脸皮当做身外之物。”

容九一向是个粗人,竟然能如此真诚且文雅地说出这么句话,足以见他确实是十分佩服罂粟的做事风格。

容非看了他一眼,难得认同地表示:“确实。”

这种出格出到天际,脸皮堪比城墙的做事风格他还蛮欣赏的。只可惜烛龙和罂粟虽然大方面上是“井水不犯河水”,但还是少不了一些细小的磨擦,以他们罂粟小气且记仇的风气来看,他约摸也没机会和罂粟的首领好好探讨一下此中精髓了。

怪可惜的。

容非兀自可惜,看了看容十一和容九道:“你们倒是能好好学习一下。。”

容十一脸上有一瞬间扭曲和容九对视一眼。

他们首领约摸也不记得了,烛龙的“小气”和“刻薄”那可是和罂粟齐名的……

容非并不探究他两个下属的心理活动,他想的是关于罂粟毫无征兆又对亚瑟出手的事。

所以亚瑟家族那位蠢蛋少爷,究竟又是哪里得罪了罂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