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没有不识趣地提不该提的东西，作为一个母亲，自然知道一个母亲想听什么话。

不过她的也不是空话。

蒋琴月确实挺开心王夫人夸乔柠的。

“阿柠，这是何阿姨，干妈的好朋友。”

乔柠抬头看王夫人，“何阿姨好。”

模样竟有几分乖巧。

“怪不得你整挂在嘴边，这阿柠啊，我也是越看越喜欢！”

着，她从手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递给乔柠。

她早知道蒋琴月要把自己的干女儿介绍给她，当然要备一份见面礼了。

乔柠见蒋琴月颔首，便也没有推脱。

王夫人笑道：“打开看，喜不喜欢。”

她依言打开，发现是一对巧精致的耳钉。的确是很适合送给姑娘的礼物。

“谢谢。”

“哎呀，真是个好姑娘，长相好性子又好，真想抢回家！”

“这可是我女儿！”

……

“你听见乔柠喊的什么吗？”

林芙看着她的二女儿跟盛夫人、王夫人互动，全然不似平时那副冷冰冰的模样。

那真的是乔柠吗？那个孤僻、整没一个好表情的二女儿？

乔念还沉浸在不可思议之中，没有回答林芙，或许林芙也本就不需要谁来回答她。

干妈？

被乔家放逐的女儿成了盛夫饶干女儿。

多大的笑话！

……

“她就是乔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