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不行的,王府里门人铺子多了,还说了要给公主一份,吴扎库氏连个喯都没打,立马就应下了。“娘娘想具体怎么操办,叫人知会我一声就成,一准儿给你办好了。”
她自己的嫁妆铺子还三四处呢,管家十几年了,这点儿她还能办不明白?
这会子,她是一点儿也没想到,皇后嘴里说的挣点子脂粉银子,是个多大的数儿。
美滋滋的带着两盒子香皂回去,府里的侧室格格挨个赏了一遍,剩下的都给娘家额娘嫂子姐妹的送去了,只说让用着看看好不好。
跟弘昼回了一声,两口子也都当个大事办,就皇后想攒点私房钱呗,开个铺子,多大点事儿。
回头就张罗着在最繁华的前门大街上租铺子,和亲王要租铺子,那还能找不着嘛。整十间的双屋对街的铺面,管家放风出去一天的时间,晚上就有人把房契送手里了。
和亲王一看,哦,简亲王家的产业啊。那就能收。现任的简亲王神保住要多纨绔有多纨绔,一点儿正事儿不干,缺德事里总有他,皇上正琢磨着把简亲王的爵位给谁呢,一旦定了人选,神都保不住他。看来他自己也知道皇上厌弃他了,想走爷的门路?呵呵,那必须得是礼我收下,办事儿不行。你这一号的,帮你那是助纣为虐。收你礼,那叫劫富济贫。
反正弘昼是给自己找了可合理的理由了,把那十间大铺面心安理得的收下,劫了简亲王的富,济了他福晋和皇后的贫。
等楚然再让人叫吴扎库氏进园子的时候,她就拿着铺子的房契一块儿来的。连提都没提简亲王一句。
楚然一看人家办事这么痛快,就安排人,王家本来就是开香皂铺子的,有经验。王串钱又是最大的开发人,她拿出了一成的利,分给王串钱和叶太医,王串钱占七成,叶太医占三成。给和婉分了一成,庄嫔分了一成,把太后尊到前面给了两成,裕太妃给了一成,这就六成拿出去了。和敬是嫡公主,也不忘了人家。也给留出来一成。还剩下三成,她也没自己拿,给了吴扎库氏一成。自己只留了两成。
吴扎库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么一算,裕太妃的和她自己的,都是他们家的,再加上和婉那一份,相当于他们占了三成,反倒分了最大的一份。
“给和婉的就是给臣妾的了,万万不能再多拿的。”说什么也不能要的。
楚然没强求,但是说了,看看进项如何,若是进项多,那以后就叫上宗室的福晋格格们一起嘛,谁还能嫌弃脂粉银子少嘛。
当然,这肯定得是跟皇上走得近的命妇和宗室格格们才能有的荣宠了。那是后话,先把架子支起来再说。
这个吴扎库氏就没意见了,只要不把她顶在头里,一切好说。
楚然又让王串钱安排人,他是内行,家里有懂行的伙计掌柜的,借来用用。生产的人也是现成的。当初不是让找了十二个辛者库的做工人丫头跟着学嘛。她们都是一直跟着庄嫔学的。能出来到铺子里帮忙了,工钱给高着些,不比在辛者库强嘛。看着销量再多带学徒就是。
之前还跟那拉氏夫人说了要安排自家兄弟,楚然也没忘了,让她一个侄子跟和亲王府的管事一起跑,有他这个吉祥物在,就都知道了这铺子有楚然的手笔在,没哪个不开眼的赶抢这个生意。
等到了铺子开业,宗室贵妇们冲着皇后娘娘和和亲王福晋的名头,也得去捧个场。那香皂又不贵,最贵了人参皂和珍珠皂也才十两银子一块。一块洗手洗脸带洗澡都用上,也能用一个月,谁家还差那点儿银子了?平时赏人都不止那些的。次一等的药皂八两银子一块,再次一等的花香果香奶香的才五两银子。最次一等,只能洗衣服用的,带香味的一两银子一块,洗完了衣服上都带着香味儿,不用再薰衣服了,把薰衣服的花费都省下了。不带香味儿的,一两银子三块儿。老大的一块儿,洗个百十件的衣服,看着都用不完。
开始真就是给主子娘娘捧个场,这一用上,才都觉出好来。那皂刚开始生产的量少,怕卖不出去吃挂落,庄嫔也没敢多做呀。这供小于求,就开抢了,加银子排号的都有,庄嫔毕竟是穿越人士,最基本的经济头脑还是有的,就说,接预定吧。好嘛,有人直接定一百块儿的,你是想吃嘛?
就收了三天预定,就定出去几千块。去了成本,就能有几万两银子的进账。庄嫔给兴奋得不行不行的。直接跑出来,上园子找楚然报账,张罗着得扩大生产了,翊坤宫和内务府的制皂房加起来,也没那么大的地方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