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雪雁忍不住呸了一口:“什么东西!就是看我们豪,想再宰上一笔。制不出?制不出接活干嘛?”
“雪雁,勿多言。”林黛玉训了一句,雪雁赶忙住了嘴。一腔愤恨埋在了肚里。这个时候,女子从商总是艰难的。
因为离得近,林黛玉两人打算步行回客栈。
她本就是病身子,走几步就喘。即使有帷帽的遮掩,那轻量的身子也看得出,说的不好听点,这是个病秧子。
水溶正和狐朋狗友在楼上吃饭,因为临着街,且又临着窗。
水溶一下子就看见步行的林黛玉。
“兄弟们,瞧瞧这位病歪歪的,看着有些短命像,谁娶谁倒霉。”
此时的水溶没经过世俗的拷打,说话很是嚣张。不过话说回来,以他这等身份,再嚣张的话也有人应和着。
林黛玉又累又饿,打算在附近吃点。客栈没有吃的,春阳楼又是茶馆。本着就近的想法,赶巧,上了水溶在的酒楼。
大堂招呼的小儿来了句:“楼上请!”
林黛玉便带着雪雁上了楼。
“瞧瞧,”水溶下巴一抬:“那位病美人来了!”
“王爷怎知她貌美?也许是个无盐女呢?”狐朋狗友们打趣道:“还是王爷想收了她?这情人眼里出西施,所以才觉得她是位病西施?”
“不过这位像是不好生养的,王爷要是娶回去,可不让这诺大的家产后继无人?”
水溶大笑:“你们呀你们,煽风点火。我敢说,这天下女子,没一个入得了我的眼。”
“若是有呢?”
“那我此生只饮这一瓢。”
朋友们都笑了起来:“王爷,话说早了。这男人啊,没一个不想三妻四妾的。你呀,还是不知道女人的好处,才会如此口出狂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