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一边下马一边如是说着,可她不说这话还好,越说越让年羹尧有些羞愧。

“奴才不辛苦,都是奴才无用,才让皇上您走了这一遭!”

年羹尧这边说着便要跪了下来,玲珑连忙将其扶住,笑着说道:

“这话又从何说起,那贼子狡诈,数次使了诡计又加至他们手中如今又有了新式武器,亮工对付不过来,那也是情有可原。

朕又岂是这般不分青红皂白?好了,莫要在营外多说这些,咱们营内详谈。”

“是,皇上请!”

年羹尧这会儿也不含糊,直接将玲珑带到了主帐,然后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一一和玲珑说了起来。

“不是奴才说,那些贼人实在是太过狡诈,仗着他们水性好,又是整日在海上漂惯了,三天两头过来,在岸边扫射一圈,即便是士兵们再严格把守,可也防不住

他们的偷袭啊,皇上!”

一倒起苦水,年羹尧一时半会儿都停不住了,实在是武器装备比不过人家,船也比不过人家,士兵比不上人家,那那那都比不上人家,这场仗简直是没法打了!

玲珑听着年羹尧这会儿像怨妇似的跟自己倒苦水,也只是时不时的喝两口茶。

等年羹尧终于将想说的说完后,这才意犹未尽地住了口,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失仪了之后不好意思的轻咳一声。

“皇上的恕罪,实在是奴才这些日子心里的火憋的太多了,这会儿见着了您觉得亲切,所以便唠叨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