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脑袋狠狠地磕在了殿前的台阶上,等他站起来的时候,门牙都被磕掉了一颗。

王鸿绪看到这一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呵,希福纳大人何以急于这般毁容以证清白?没得如今这般容颜有损,污了皇上的眼!”

“王鸿绪你住口!本官所受屈辱若是不平,那本官这辈子不就是白活了?!

不争馒头都要争口气,那文家女信口雌黄,百般污蔑,本官实不能忍!”

“那你欲何为?”

玲珑高高坐在龙椅上看着希福纳神色莫变,只淡淡地问着,而希福纳听到玲珑这么说一下子便精神了,也不顾嘴里涌起的血腥味,继续保持着跪姿:

“皇上让奴才和那文家女互换职位一月后,那文家女急功近利,以至于拿出旁的东西来污蔑奴才,实属无才无德之辈!

况且,此前的文家女便在内务府处理账目一事之时,拖延怠慢,委实失职!

如今依奴才来看,当两罪并罚才是,而且文家女不过一小小女子便敢做出如此之事,背后未尝没有人为其指点,奴才以为当详查文家上下!”

希福纳如是说着,便已是图穷匕见,剑指文家,而玲珑只静静的听着。

等听完了全程后,玲珑轻轻一笑:

“希福纳啊希福纳,朕原想着你乃是两朝老臣想为你留一些脸面,可却没想到你给脸不要,既然你要说这事,那朕就和你好好掰扯掰扯!

你说文秀在内务府之事上失职怠慢,那朕倒要问你,你堂堂户部尚书处理内务部经年积账,这一月下来竟只算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