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希福纳抱着一碗茶,闲闲的喝了一口,这才似笑非笑:
“如何啊,文女官?本官之前查明这些账目有问题后,已将所拨出款项尽数追回,如今户部的银两可能对得上?
以后啊,还望文女官将所有事物都查清楚,再禀报于皇上,否则,若是皇上偏听偏信,岂非污了皇上清名?!”
文秀听着希福纳的讽刺,充耳不闻:
“希福纳大人的话,文秀受教,只是今日之事乃是攸关大清国本之事,所以皇上对其看重些许,还望希福纳大人莫要在心中记怀!”
希福纳瞧着文秀油盐不进的模样,只冷哼了一声,看着文秀的眼神也大不一样了。
他虽然一月未回户部,可是户部发生的事,他也经过详细的了解,便知能查出这事
儿,闹出这么多事,让自己大费周折的人正是眼前这小小女子,让他不由收起了心中的轻视之心。
不过,虽然他并不曾像之前那般轻视文秀,但是言语上还是有些不屑:
“这女子还是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侍奉公婆的好,没的在这里抛投露面……要知道,这世上女子不过是男子后宅的玩物罢了。
若是守规矩,自然可以多得几分不敬重,若是像文女官你这样……”
文秀听着希福纳的不屑之语,抬头看着他,双目微冷:
“希福纳大人的话说,文秀不敢苟同,我辈女子生于世间,虽不能如男儿被世间所包容,顶天立地,但也有自己的能力。
旁的不说,希福纳大人不也是从迷死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吗?
不知今日这番话,希福纳大人可敢向令堂原话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