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后,只要他还在户部一天还怕不能将这些银子拿回来吗?

而且经此一事,若是自己当真无辜的话,还怕皇上不会对自己心怀愧疚吗?

到时候自己便是有什么想法,也好施为不是?

将这其中的利弊权衡的差不多了,希福纳又连夜点起了油灯,从暗阁之中拿出了一本账册。

其中完好地记载着他曾经从何处收得多少银两,而这自然不只是这两年做户部尚书收到的银子。

希福纳这边,已经有人和他暗地里通了气,便准备自己掏银子填平了,这是而玲珑那边想着手中的那方帕子,怎么想都觉得心中不安极了。

这个不安,在次日朝会的时候,玲珑让希福纳和文秀准备在三日后换回原职时,看到希福纳那张神态和以往截然相反的脸时达到了极致。

不,希福纳此人最是老奸巨猾,不过若是要将其击垮,必定要从根源击倒,否则一击不成后面便难以下手了!

玲珑这样想着不自觉的摸了摸手中的扳指,在朝会结束后又将文秀招了进来。

文秀得知玲珑召见,当即给自己换了一身官袍,随后又以精神饱满的姿态走进了养心殿。

等文秀行过礼了后,玲珑便赐了座,沉吟了一番,这才说道:

“昨日你交与朕手中的账目,朕细看过确实有不小的问题,只不过,这其中贪墨的银两不过四十万两。

可是,朕不相信以希福纳的贪婪会只满足于这么一丁点银子。”

“皇上的意思是……”

文秀虽然出生于寒门,可是在后世已经经过了那种太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国家富强的时代,所以这会儿听到只有四十万两银子也觉得有些不可能,不过户部的账目上,有问题确

实只有这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