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好些消息便是通过此人传出来的,不过,她到底身在后宅这消息握着的有些少了,可也聊胜于无。

可是,此人却不好掌控。此前奴才唯一能打听到的便是此人幼年丧父丧母,对于亲情一向极为看重,所以才寻找到她的血缘亲人。

其实说是血缘亲人,其实也只有一丝淡薄的血缘罢了,只是那丫头倒是傻,好像是真信了,还对着那家人掏心掏肺。”

跪在地上的那人为自己辩解着,如果不是因为想要将清月彻彻底底地捏到他们手里,他又怎么会费了那么大的精神,为她寻找到亲人呢?

“那为何会有现在的事发生,难道你们管不住她那些亲人吗?!”

很显然,跪在地上那人的话并没有被那站立之人所信,这会儿他的语气越发的冰冷了。

“这……如今府上势单力薄,有些事已经脱离了掌控,若非是此人是咱们早年安插进去的,如今只怕也指挥不动。

而她那亲人原本只是一些乡下的泥腿子,却不知道那人的独子何时染了毒瘾,这些下面人都不曾禀报过,所以奴才是真真正正不知道!”

“那你还能知道什么?若非是此次此人这般不良之行暴露出来,只怕爷还要因此被你们蒙在鼓里!

到时候若是有人就着这个把柄用那人来愚弄爷,那又该如何?只怕到时候爷的满盘算计都要被你们这些蠢才所累!”

“那您看,这清月咱们是废了还是……”

跪地之人对于那人的怒骂显然不敢回嘴,只得试探的问道,而另一人沉默了片刻,语气寒冷如飞霜一般:

“本就人手不够,如何还能废了她,你让人再和她接洽一番,务必从她嘴里拿到更多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