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去偷,去抢吗?
可到那时,你的双眼都已经被赌博所蒙蔽,已经完完全全成为了一个被赌博利益。所驱驰的人!
这样的人,最没有责任心,也最为人所不耻!
懋嫔听了赫舍里氏的话,脸色一下子变了,随后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自己手中的帕子:
“这,敢问赫舍里氏大人是从何得知,可有证据吗?”
赫舍里氏听着懋嫔似乎还有些不信的模样讽刺的勾了勾唇,这是在笑她的愚蠢。
毕竟此时此刻清月身上的怀疑已经有了大半了,可懋嫔平却还是这般执迷不悟,说得好听她是怜惜下人,要是说的不好听,那就是蠢。
毕竟此次延禧宫被盗,若要降责则要先责罚她这个主位,如果是寻常人,只怕早就开始推诿责任了。
也就只有懋嫔这个还在一味回护那罪魁祸首,真不知那清月给懋嫔灌了什么迷魂汤。
懋嫔这般自然也有自己的考量,此前还能将苏培盛请来,便是因为这位清月的功劳,日后她若是有需要,只怕还要以仗着清月。
却没想到清月竟然在短短时日边做下了这般错事,实在是让她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赫舍里氏这会儿已经无力吐槽懋嫔的愚蠢,她随手点了和清月同屋的一等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