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皇后娘娘说的那一番话,她听懂了也没听懂,难道如今皇后娘娘是希望自己做着女官的第一人吗?
赫舍里氏回过神,抿了抿唇,轻轻的问道:
“娘娘是希望,臣妇毛遂自荐做女官吗?”
乌拉那拉氏端坐在上首,看着赫舍里氏方才不知想了什么,又鼓起了勇气,小心问着的模样:
“不是本宫希望你如何,而是你希望你日后如何。
你府上的事,本宫听茶楼里的闲言碎语也差不多明白了,如今你那丈夫宠妾灭妻,佟佳府又纵着他。
你现在还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尚且能落到这般田地,也不知你膝下的孩子可还好?
你若再如这般,待哪日真被那妾室磋磨身亡后,你的孩子又该如何?”
乌拉那拉氏瞧着赫舍里氏方才原本都已无意,可是听到那边孩童的言笑之声,便又鼓起勇气询问自己后,便已经明白这赫舍里氏的弱点,当即便出言说道。
赫舍里氏听到乌拉那拉氏这么说,顿时想起岳兴阿那小小的孩子之曾是何等的期盼阿玛。
可是现实却一次一次的给他痛击,如今小小的人儿便已经格外的沉郁,看上去暮气沉沉,好似自己如今这般。
一想起自己若哪一日当真撒手人寰,只怕最放心不下的还是自己的孩子。
这么想着,赫舍里氏不由自主的咬紧了下唇,目光渐渐变得沉凝起来。
“敢问皇后娘娘,臣妇若要做着女官所需要做的事是什么?这后宫之中本就不缺女官吧,难道臣妇做的这女官与旁人不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