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怎么坏了?这东西不会坏啊?”
当月老看到顾轻手中拿出的东西,一脸懵逼,真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这铃心与铃铛怎么会分离呢?连理铃无声,岂不就是个哑铃,无声的铃铛算哪门子铃铛?
老人家一脸抓狂,心道:这玩意怎么修啊?
……
死生海底,魔兽们纷纷聚集到祭台附近看戏。
“伐檀,她还没死吗?”
男人百无聊赖地问到,声音有一丝不耐烦,还爱不释手地把玩着那颗心。
伐檀便是那位千娇百媚的华裳女子,此刻蹲下身瞧着地上人,明明笑得含情脉脉,目光却冷得如视死物,“没有,要不我给她个痛快?”
男人语调中透着嘲笑,“你是又没耐心了吧。”
伐檀撇了撇嘴,“我这辈子坚持得最久的事情不超过三个时辰,而她在这儿都不生不死地躺了三个月,我瞧着都累……对了,海边来了个少年,整日阿姐阿姐地瞎喊,天天跳进海水里扑腾,怎么没人出去把他吃了?”
祭台下有一只壮如大山的魔兽,羊身人面,眼在腋下,虎齿人手,正是饕餮,其余魔兽和他比起都袖珍了不少。
他一动不动,虎视眈眈地盯着上邪,冷哼了一声,“人肉哪里有神肉香?我在等她死,或者你和穷奇商量商量,现在让我吃掉这丫头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