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你又不是第一次看到了,这家伙喜欢拍照,以前就是这样,没事就拿着相机到处拍。”松田吐槽道。
我和他们一一打招呼,然后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一眼松田。他难得穿得这么正经服帖,衬衫领口的扣子扣到最上面,连领带也都系得好好的——这么规矩的模样简直太少见了。
这么想着,我架起相机对着他就来了一张。
“喂喂,别乱拍啊。”
“没办法,太帅了嘛。”我笑嘻嘻地说道。
面对这么响亮的一记直球,他卡壳了一下,然后嘴角扬了扬,走过来揉了一下我的头发:“行,那就认真点拍。”
我看向他们的班长伊达航,提议道:“需不需要也给你们拍几张?之后可以洗出来哦。”
闻言,诸伏景光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笑着说道:“那就拜托了。”
他解释说今天正巧要给在长野的哥哥寄信,想附一张自己穿警服的照片。
我怔了怔,从记忆深处挖出了一个气质稳重的国中生形象。
除了六岁那年的夏日祭,我也就是在医院见过几次那位诸伏兄长,因此印象不是很深,只记得兄弟俩有一双很像的眼睛。
于是我专门给他拍了张单人照。之后拍完合照,松田和降谷就借走了我的相机,说是要赶在毕业式开始前,去附近的店里把那张单人照洗出来,放进信里寄出去。
合照意外地拍了不少张,我拍得很尽兴。五个男生都不是什么喜欢端着的性子,都挺会摆姿势。降谷应该是最正经的一个,但奈何身边几个都是勾肩搭背的,各种手势表情一起上阵,压根端不住。
阳光明媚,天色湛蓝,有微风伴着早秋的凉意拂过我的脸颊和发梢,卷起树木的叶子簌簌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