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谦逊和顺,很是难得。不知你家中,现在还有些什么人?”
安陵容不意朱宜修会问这个,愣了愣,老老实实答道:
“回娘娘话,家父是原松阳县县丞安比槐。年里松阳下了大雪,家父走亲戚的时候摔伤了腿,现在已经因病致仕了。”
朱宜修微微皱起眉头,
“伤得这般厉害?大夫怎么说?”
安陵容面上现出几分窘色,
“松阳地处偏僻,能够有医术高明的大夫呢?如今也就这么养着罢了。”
“虽说如此,也总要先尽人事,再听天命。”
“娘娘教训的是。”
说着说着,朱宜修唤过绘春,在她耳畔嘱咐了几句。绘春点了点头,便退出了正堂。朱宜修又简单问了几句,然后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呀,本宫方才出来得急,把丝帕丢在了颐宁宫。”
说着,她看向安陵容,“说来也巧,就是安书女为本宫绣的那方牡丹丝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