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小北哪里经受过这种刺激,差点滑到地上,是舍友捞住他,牢牢困在怀里,萧小北几乎是被舍友半搂着压在墙角。

他声音都在抖:“是、是什么?”

舍友低笑了一声,往前挤进他双,腿间:“这样。”萧小北瞬间感受到坚硬的灼热,他呼吸乱了,双手抬起,主动圈住舍友的脖颈,身子往舍友怀里送。随后,舍友顺着他耳后落下密密实实的吻,萧小北闭上眼,思绪越飘越远。

偶尔,还能听到楼梯处路过同学的声音,像是来自天际一样缥缈:“快关灯了,快回宿舍。”

那晚萧小北和舍友都没回宿舍。

这样心照不宣的关系持续一个月,舍友有暗示过想要交往,每次萧小北都糊弄过去了。他不喜欢舍友,确切说,萧小北不知道他到底喜欢什么。

直到礼堂忽然安静,一道身影不疾不徐走上台。

萧小北永远不会忘记那个画面。

男人穿着黑色西装,面上没什么表情,走上讲台开始讲课。

闷热躁动的空间,他每一颗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清冷嗓音听得萧小北身体都在颤栗。他痴迷盯着台上的男人。

这一刻,他知道了,他喜欢,台上这个男人。

顾临清。

28岁,清北最年轻的教授。

而现在,4年后,他是清北最年轻的院士。

依然在他可望不可即的地方。

咔嚓。

门拉开,萧小北的心激烈得差点从口里蹦出来,然而下一秒,一张陌生的年轻脸庞疑问问他:“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