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予恩有些无奈地看着方瑾言,虽然心里很清楚方瑾言是故意在推辞此事,可方瑾言的棋艺乃是天下无双,这马勃寺就算是再下三盘也赢不了方瑾言。

此刻林予恩都不知道方瑾言是在为难江桐还是在为难马勃寺了。

马勃寺微微侧头看向林予恩,像是知道什么似的,淡笑着道:“皇上,臣虽无妻妾,可家中老母身子欠佳,长兄又神志不清,父亲千叮咛万嘱咐,让臣早日回去。若是皇上觉得不够尽兴,不妨让这位林姑娘陪皇上下棋。臣从前在私塾听先生说过,林姑娘当年下棋可是连景帝都甘拜下风。”

“???”

林予恩听着马勃寺的话,头顶上忽然间冒出来三个大大的问号。

林予恩可不会下棋,别说下棋了,连棋子都没碰过。

不过原身就不一样了,原身在方瑾尚府里精心教养过,像景帝那样学啥都学一半的个性自然是比不得原身。

面对林予恩尴尬地笑意,方瑾言却冷冷地瞥了一眼林予恩,道:“她?怕是连黑子白子都分不清,前几日还把一个青花瓷瓶认成兰花瓷瓶。”

“皇上这你可就冤枉奴婢了,那青花瓷瓶上的的确确有兰花的模样。”林予恩急切地辩解道。

可奈何方瑾言并不听,马勃寺只得又陪着方瑾言下了一盘棋。

不出意料的是,马勃寺又输了。

马勃寺起身拘礼道:“臣技不如人,回去好好学学再来同皇上下棋。”

“罢了。”方瑾言手中捏着白子,幽幽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