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一只地狱的恶魔会有父亲?

地狱的余温包裹着她。

露西利亚从黑暗中苏醒过来。

这感觉有点儿像是那天晚上在哥谭的韦恩塔上,她醒过来,一片空白。

不过这次露西利亚并没有失去记忆,只是单纯的还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那只幼小的罗宾鸟,再想想现在那只。

大大的,红红的红头罩。

人类好神奇啊。

他怎么从那么小一只长成那么大一坨的。

“扣扣”。

敲击打断了露西利亚的思索。

被冻住的时候她没有合上眼睛,所以现在也能清楚地看到冰块外面的情况,看到夜翼在围着自己打转,敲击冰块,像是在评估一颗西瓜熟透了没。

“还剩下10分钟。”

她听到夜翼这么说道。

……

对哦!

20分钟!

露西利亚猛地回过神来。

她还饿着呢!

她要去找杰森,然后饱餐一顿!

毫无预兆,用特别方法制造的永冻冰柱“啪咔”的一下就裂开了。

急冻人操起了自己的急冻枪。

夜翼却示意他稍安勿躁。

他不仅不害怕,反而认真的观察起来,恨不得架个摄像机24小时录像的那种。

“你是在等小鸡破壳吗?”急冻人忍不住吐槽,“神奇男孩(theboywonder)。”

“已经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我都忘了,好像你也是我叔叔辈的?”夜翼头也不回的和他闲聊,算是帮他放松神经,“那时候我还是罗宾,是神奇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