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伤?

为什么自己会被冻伤?

等等,好像人类的百科里说过,冻伤和烫伤的感觉其实没什么区别。

露西利亚迟钝的意识到皮肤上蔓延的痛觉不是冻伤,而是冰中所蕴含的圣水正在灼烧她的身体。

等她反应过来想要做点什么,却已经晚了。

火焰燃烧冲上天花板,冰层紧随其后覆盖其上,眨眼的功夫形成了冰柱,火焰连同滴水兽一起,被冰层死死封锁在内。

钻进来的夜翼正好看见这一幕。

“说了,死了我不管。”急冻人丢开急冻枪,转头对着居然还在运作的监控说:“我要的书,尽快送过来。”然后在冰的椅子上坐下了,完全没有逃跑的意思。

夜翼围着冰柱转了半圈,看看时间,还差了很多,干脆也找了个地方坐下。

“做什么?”急冻人不喜欢和人共享空间,发出驱赶。

夜翼遗憾的摊手:“游戏还没结束,别着急。还有18分钟。”

如果可以,没人愿意分享急冻人的空间。

太t冷了。

而滴水兽被封在火与冰之中,迪克不由得猜想,那会是种什么感觉。

急冻人可没这个闲情逸致,他重复的看向屋子里特制的在0度中也能运转的挂钟,准备时间一到就把夜翼丢出去。

还剩下15分钟。

露西利亚在黑暗中张开眼睛。

火焰,和刺鼻的焦油味。

露西利亚略向后昂起头来,做了个深呼吸。

她意识到自己是在半空中的,可无论是移动还是转动视线,都不能如她自己所愿,更像是附着在什么上面。

露西利亚有些疑惑。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里呆了多久。

这鬼地方没有时间,对空间的拘束也不强烈,到处都是混乱含糊的。

而她自己就这么漂浮着,和这个到处都是痛苦与惨叫,却始终一成不变的世界融为一体。

视线转动了,离开灰黑色伴着猩红烟云的天空,转而落入焦油浸泡的土地,火焰与岩浆包裹的高山,浓郁血液铸造的河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