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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
当带头大哥严世蕃都变成了一只奶凶奶凶的杯犬时,他领导的那一批猢狲就只能赶紧做鸟兽散,或者是给老严家那堵破墙的倾覆助力一下了。
“跑啊,天罚降临了啊!”
“一起跑啊!”
“我早就知道严世蕃狼子野心,所以才打入他内部。陛下,我是忠臣啊!”
“是啊是啊,我也是这样想的啊!”
转眼间攻守易势,朱厚熜的老辣就显露出来了,站在高处大声喊道:“只诛首恶,从者不论!”
其他人也跟着高呼:“只诛首恶,从者不论!”
那斗志昂扬、志得意满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朱厚熜是天命所在、天之骄子呢?
呼啦啦,叛军全都跪下了。
一个首恶已经成了杯犬,另一个首恶,呃,正抱着那只可爱的小杯犬老泪纵横、呼天抢地。
这大概已经算是诛了吧?
那么,咱们这些小卡拉,陛下真的会放过了吧?
重新控制了局面的朱厚熜,再次和平台联系:“敢问上天,下臣携上天威势平定了此次叛乱,是否可以算是立功了?能否减少些刑罚?”
平台没有回应。
朱厚熜也知道这次平叛好像自己没什么功劳,不死心地又问:“如果把严世蕃抄家灭族,并将抄来的家产用于边防、民生,是不是算立功呢?”
“嗯,可减免十分钟。”平台说话了。
才十分钟?
差距很大啊!
朱厚熜想了一下,指着严嵩问道:“他值多少?”
“五分钟。”
“尽诛严氏一党呢?”
“三分钟。”
朱厚熜飞速计算了一下,发现想摆脱那锥心之痛的路途还很遥远。
立功,太难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