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到近乎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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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煞笔!”姐姐把尾巴拍到了我的脑袋上。

“嗷!”我用鱼鳍倒滑着,开始在海里后退,居然因为我没问两脚兽的名字就打我

“那姐姐你知道大崽他爹是谁吗?”

比我短了一小截的雌性虎鲸昂起头,“我当然知道。”

“虽然大崽他爹藏着掖着,还用假名糊弄我但劳资怎么可能被骗过去!!”

讲到这里,姐姐的虎鲸牙磨得嘎吱嘎吱响。

我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身子,把二崽往我身后一推。

开玩笑,作为从小被哥姐揍到大的我,即使现在劳资敢打包票我比姐姐腻害,可十几年来被欺负的身体反应不是那么好摆脱的。

可姐姐的怒气来得快去的也快,磨了几下牙后生气的情绪就一扫而空,用平静的语调说:“他叫嗲菠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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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脚兽语十级的我好想吐槽这个名字。

但虎鲸的直觉告诉我要略过这一话题。

感觉只要我一吐槽,姐姐和家族里的人又会开始嘲笑我自称的“k·w”

于是我强忍的吐槽欲,把话题往嗲菠萝那边扯。

因为我对黑帽子两脚兽真没有什么印象,没啥好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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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啊”姐姐露出了一种怀念过去的口气娓娓道来。

我起了一身虎鲸皮疙瘩。

“我是在一个岛屿的码头遇见他的,他裹着很严实,连脸都不漏出来,搞得我很想把他扒光。”

我:

我:??

“然后我跟着他上船了,最后在船舱里给他扒光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