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错了?那你倒是说说看,究竟是什么腿?什么身子?谁的腿?谁的身子?”
王大锤依旧不依不饶道,毕竟他可是带着敲诈他们银子的念头来的,怎么可能这么简单轻易的放过这两人?
“呃呃…那是什么身子…什么腿啊…那是…那是…”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结巴了好一阵子,一时没法解释。
“怎么?我就说是云妃吧?”
王大锤继续质问道,毕竟他可是要敲诈这两人的银子用什么手法都不为过。怎么纠缠也都不为过。
“没有没有。”
两人又是否定,心想这可千万不能承认。
“那你们说!那身子,那腿!究竟是谁的?”
王大锤大声说道。
突然,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似乎想到怎么解释了,于是说道:“那…那是隔壁姓柳那姑娘的身子,腿!”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顿时心里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是想出来一个解释了,那个姓柳的宫女可以说是整个东皇宫里最漂亮的宫女了,不知有多少人追求过她,收到的御膳房的甜点和饭菜也不算少,在御膳房也很有名,几乎所有的伙计都记得这么个漂亮的宫女,他们俩伙计在这寒冷的天讨论一个漂亮的宫女,这很合理,非常合理,而且也丝毫没有犯法,自己这个解释简直天衣无缝。
“对对对,是那姓柳的宫女!”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听到那个吃猪肉的伙计的回答,顿时也附和道,且心想自己这哥们可真给力,这解释也是没谁了,咱们俩搁这被孤立,喝着闷酒,一起讨论东宫里最漂亮的宫女,还有啥比这解释更合理的?你这王大锤还有啥可说的?
是啊,两个被孤立的伙计,一坐在一棵树下喝闷酒,除了讲女人还能讲什么?而讲宫里最漂亮的宫女,则显得更有可能性了。
“是嘛?那我亲耳听到的云妃两个字,你们该做何解释呢?”
王大锤现在已经是铁了心的要敲诈这两人一笔,自然是不依不饶。
“云妃…云妃啊,哈哈,云妃…”
那个卖猪头肉的伙计此时又有些答不上来了。
“哎呀,王大哥,瞅你这记性,那姓柳的姑娘的主子,可不就是云妃嘛?这你都能搞忘记?”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此时却是灵机一动,突然想到那姓柳的宫女的主子可不就是云妃嘛?而我们这两个人在孤独的谈论柳姑娘的时候,连带着说了一句她的主子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嘛!
确实,在谈论宫女的时候不经意间说了一下她主子的事情,这简直太正常不过了,也难怪那吃咸菜的伙计会自我信了毕竟这确实足以令人信服,毕竟也没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信服的了,还有什么比这更令人信服的呢?显然是没有了,不然那个卖咸菜的伙计也不会因此而相信一件自己编造出来的事。
“你…切,算了,你们聊你们的去吧,两个没文化的小子,我可是去跟他们行酒令了,你们这群没文化的,也只能在这可怜巴巴的喝闷酒,偷偷的谈论那姓柳的姑娘了,不像我们,可是能一边行酒令,一边喝酒,一边大大方方的谈论,你们也就只配在这阴暗的大树底下偷偷的谈论了吧?呵,真是没文化的悲哀,不像我,可是会行酒令的,再见了,两个没文化的可怜巴巴的家伙!”
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王大锤只好作罢,也懒得再跟他们争论了,毕竟怎么问也问不出来什么,再问也是徒劳,仔细一想也是,这可是杀头的大罪,这两个家伙怎么可能轻易就承认?他们又不是傻子,于是王大锤就放弃了敲诈,也懒得再问,临走之前,还不忘嘲讽他们一下,说他们只是一群没文化的家伙,连行酒令都不会,只配在这阴暗的树底下叽里呱啦的谈论宫女罢了,真是没用。
说着,王大锤酿酿跄跄的就离开了,看似喝了不少酒,临走前还不忘嘲讽一下二人。
“呼,可算是走了,这难缠的家伙,怎么不喝死你呢?”
那个吃咸菜的伙计见到王大锤终于走了,长长的喘了一口气,心想这个难搞的家伙可算是走了,这要继续被盘问下去,也指不定就露馅了,辛好老子急中生智。不然就真的被问出来了,毕竟要是真的被问出来了,这可就是杀头的大罪了。这杀头的大罪自己可承担不起。
“这扯犊子玩意,迟早喝死这群家伙,我呸!”
那个吃猪头肉的伙计也抱怨道,心想你大爷的也幸亏老子急中生智,不然要是露馅了,这可就没好日子过了,这狗日的王大锤,一点德行都没有,也不顾忌同在一个屋檐下,竟然在这盘问我们,临走前竟然还嘲讽,你妹的怎么不喝死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