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想着,李恪顿时谨慎了起来。
“国库空虚,作为一国太子,自当鼎力相助,儿臣不该不借钱给父皇您,是儿臣错了。”
李恪一脸认真悔改的样子,硬是叫李二看了,都挑不出毛病。
李二皱眉,这小子太谨慎了,说话滴水不漏,让他想找借口开罪这小子都没有。
不过,李二并不着急,既然李恪是来请罪的,那总得要谢罪,现在找不到机会,他再慢慢等就是了。
他就不信,李恪还能一点破绽都不漏。
“你说你知道错了?那你应该懂得怎么做了?”
李二意有所指。
“儿臣明白,这是儿臣赈灾后剩下的钱,现在就交给父皇。”
李恪点头,而后一脸心痛地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了李二。
这还差不多!
李二满意地接过银票,结果定眼一看,立马就炸了。
银票八十两?
有没有搞错!
“恪儿,钱呢?”
李二忍不住问道。
“喏!不都在这了吗?”
李恪指了指李二手中的银票。
“就剩八十两了?”
李二傻眼道。
“是啊!”
李恪认真地点了点头。
“三百多万两?你居然花得只剩八十两了?”
李二气急败坏,差点没动看把李恪给掐死。
败家!
实在是太败家了。
那可是足足三百多万两啊!都够国库开支几年的了,李恪不过是去古河县赈了趟灾而已,居然就剩八十两了,这也太大手大脚了。
“真不怪我。”
李恪叫冤,“这买粮要钱吧?叫人采矿要钱吧?找人修渠道要钱吧?不过花个三百多万两,真不算多。”
三百多万还不算多?
李二实在是没眼看这败家子了,别人赈灾,花个十万两也就差不多了。
李恪倒好,上来就花了三百多万两,还说不多?这相差十几倍好吗?
“我那不一样,开渠引水,利在千秋。”
李恪辩解道。
“别说了。”
李二连忙阻止李恪,再让这小子说下去,他怕是非要被气得脑溢血不可。
李二现在知道了,这小子哪里是来请罪的,这分明是嫌他死得不够快,故意气他来了。
“父皇,听母妃说,您要派人去天竺取经是吧?这事我能帮上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