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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幡 猫大夫 1021 字 2022-11-02

不甘心,还是很不甘心。

而郁弭口中的放下,仿佛变成了他们都得要放下。

曾砚昭回到郁弭的面前,跪下来,把手轻轻地放在他冰凉的膝盖上。

他的手心很热,郁弭怔了怔,看向他,无力地说:“对不起。”

曾砚昭的心像是被一枚针挑弄,他分不清痒或刺痛。

“是我该说抱歉。”他摩挲着郁弭的膝头,“我忘记自己曾经答应过你,不再让你寂寞的。”

闻言,郁弭委屈地抿起了嘴巴。他拉住曾砚昭的手,紧紧握着。

这力道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怨怼,曾砚昭感受着他指节的力气,嘴角扯起一个宽慰的笑容,说:“会好起来的。”

“我真的希望都过去了。”他嗫嚅道。

曾砚昭擦掉他的眼泪,点点头,说:“那就,都过去了。”

郁弭是因为在寺里受了气,落下气话以后离开的。曾砚昭出门时请了假,在外面过了一夜,眼看着半天时间又要过去,他得回寺里一趟。

当他把这决定告诉郁弭,后者满脸的不情愿,既是无颜再面对寺里的师父、师兄们,也是咽不下那口气。

曾砚昭看他生莫舒云的气,也在意寺里对他另眼看待,不由得觉得,他平时虽然喜欢委曲求全,心底还是有些意气在的。

中午,二人在街上随意找了一家烧卤店吃简餐。

郁弭闷闷不乐,不愿意和曾砚昭一起回常觉寺,又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而曾砚昭哪怕是为了工作的缘故,也是一定要回去的。

“你捐给寺里的钱,要或不要,住持最后会定夺。我和住持认识了很长时间,他的为人,我算是清楚。他不会因为别人的一面之词就潦草做决定的。”曾砚昭安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