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郁弭身边的朋友不多,不过真有那么一两个能长时间联系着的,他同样不记得关系为什么能维持这么久了。
曾砚昭奇怪道:“你为什么对他这么好奇?”
“大概是嫉妒他吧。”郁弭烦闷地说,“他好像可以对您随随便便的。”
曾砚昭不知道他怎么理解这个词,想了想,说:“你也可以对我随随便便。”
“我不敢。”他低头。
“是吗?”曾砚昭故意表示质疑。
郁弭匆匆瞥了他一眼,小声说:“我吻您的时候,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冒犯您了,您是不是不愿意。而且……那算不算是邪淫呢?我老是想这个。”
曾砚昭原以为当他和郁弭相拥的时候,郁弭是专注的,就像那时的他很难考虑除了郁弭以外的别的事情。他闻之错愕,说:“原来这么不专心。”
“不是的!后来……”郁弭紧张地看他,很快又看向别处,“后来顾不上,就想别的事情了。”
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曾砚昭愣了一愣,顿时也变得赧然。
“不说这个了,不然,又得想了……”郁弭晃了晃脑袋。
看他苦恼的样子,曾砚昭既觉得同情,又觉得可爱,说:“是你先提起来的吧?”
“对不起。”他低声说。
曾砚昭没有恋爱的经验,人情世故,多半全靠参悟。他不得不承认,对于怎样才能好好谈一场恋爱,他一窍不通。
郁弭从前谈的恋爱,是怎样的?和那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他也像现在这样充满情欲和妒忌吗?曾砚昭忍不住想了解是什么样的境遇造就了如今的郁弭,可是,又不想听见郁弭说起过去的事情。
曾砚昭惊讶于自己会怀有这番纠结的心绪,这应该也是嫉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