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允儿的丈夫不是她的初恋,可因为性格观点保守,她和以往的男友也没有发生过关系。
新婚之夜是她的初夜,她不知道别人的新婚夜过得怎么样,但她自己没有觉察出异样。
婚后的几年里,二人的房事中规中矩,丈夫也有热情主动的时候,因而郑允儿一直没有产生怀疑。
如果不是后来迫于家里给的压力,两人为了生孩子得频繁而按部就班地同房,郑允儿怕是依然察觉不出端倪。
郑允儿的身体不好,为了生小孩,他们没少跑医院。对此,丈夫毫无怨言,衣食住行全都仔细照料着,唯独同房,他表现出了倦怠。
起初,郑允儿以为自己能够理解这份不耐烦。当同房不是源于彼此的相爱,而是为了繁衍,一切的举动都变得刻意而且机械化,连动物都不如——动物的交配起码是出于发情期的本能。
她试图表达自己的理解,也表示她同样对此厌倦,可一而再再而三的坚持,只不过是希望完成这人生百味的其中一味,这是所有人都要经历的,希望他能够一起承担。
丈夫嘴上答应得好好的,实际行动还是不能让郑允儿满意。渐渐地,郑允儿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腻味了,怀疑他是否在外面有了小三。
她变得像侦探一样学会抽丝剥茧,最后痛苦地发现,原来真的有小三,而且竟然是一个男人。
坐在花坛旁的石凳上,郑允儿低头抠弄着指甲,叹了一声:“后来知道他在事业单位有编制,我去找他。”
她叹气的时候,郁弭觉得她看起来凉丝丝的,心疼地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