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青娜的嘴角古怪地抽动了一下,说:“想出门经行,发现下了雨。”
闻言,曾砚昭睁大眼睛。
“你信?”她再次诡异地笑了。
曾砚昭在心里吁了一口气,没有走近,皱着眉头问:“到底是不是方训文的孩子?”
他的话音刚落,郭青娜的眼中就掠过一秒钟的不耐烦。她叹气,仿佛是对他的不堪忍受,答说:“那不是什么小孩,只是一个胚胎。”
她的说法和之前别无二致,曾砚昭的额角发痛,忍着脾气问:“是不是他干的?”
“是我们一起干的。”她回答说。
“什么?”曾砚昭懵了一下。
郭青娜微微眯了眯眼睛,像是审视,说:“我和他。那是两个人的问题,不是吗?”
终于听到她承认,曾砚昭抽了一口凉气,胸腔里忍着的那口气还是不吐不快,恨道:“那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受伤害?”
听罢,郭青娜的面色短暂地红了数秒。她很快恢复镇定,说:“如果你指的是我去医院,我觉得那只是生了一场小病而已。我没有觉得自己受伤害。”
曾砚昭的眼前陡然暗了一下,话哽在喉咙里,几乎发不出来。
“青青……”他艰难地叫她。
听见这个称谓,郭青娜的眸光晃了晃。她挑眉,目光顿时变得锋利了许多,说:“曾师兄,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情?”
“我没忘。”曾砚昭斩钉截铁地回答,“是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