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荣国府里,还没去后院,就听说贾敬请他过去。
林涣心说恐怕是为了贾珍这个事儿,见还是不见呢?
想了想,他还是去了。
到底算长辈不是?
到那边的时候,贾敬正坐着,手边上放了一封信,身上还穿着孝服呢。
一见了他,贾敬就笑:“侄儿来了。”
林涣笑笑。
贾敬一脸懊恼:“原是我的过错,没管教好你大哥哥,惜春给我写了信我才知道出了这事儿。”
他长叹一口气,捏着袖子揾泪:“我的惜春从来不愿意和我们府里来往,这回为了你的事儿特地写了信过来……”
他把那封信给林涣看。
林涣捏着信,没动弹。
贾敬本来觉得小孩子家家的,肯定好骗,打打亲情牌,这事儿就这么过了,谁知道他油盐不进?
见没有什么用他就收了眼泪,开始推卸责任了:“本来这事儿也和我们府里没什么关系,你大哥哥那个人你也知道的,最是好色不过的,谁知道他偷个腥也能偷出事儿来,唉!他也是识人不清。”
林涣笑说:“我之前听人家说,敬老爷在管教着儿子读书,看来这效果也不怎么样。”
贾敬一口气噎在喉咙里。
林涣又说:“如今正在国孝期间,珍大哥哥偏偏闹出这样的事儿,外头只怕都看见了那女人身上的痕迹,敬老爷还是先想想怎么处理这个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