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涣:“好吧,西山猎场有多大?”
谢鲸说:“那可大了去了,总有半个京城吧?”
林涣:“那要是在里头藏点人,是不是都找不着?”
谢鲸看他一眼:“你怎么会这么想?西山猎场那可是皇家猎场,谁敢往里头藏人?里头可有内务府管着呢,每年开始打猎之前,都有京畿护卫和京郊大营去林子里清人。你家不是和荣国府加亲带故么,他们家又和京营指挥使王子腾是姻亲,王子腾就是总管这个的。”
柳芳说:“说起来也奇怪 ,前些时候我听我爹说,宫里头放了消息出来,说是要在西山祭天,可至今也没动静了。”
这几个人家里都是武将出身,像是西山祭天这样的消息是最灵通不过的,别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在西山布防了,如今连他们都不知道,就很奇怪。
林涣挠头,不过也可能是家里特意瞒着呢。
下午是骑射课之中的射课,学的东西也简单——年纪小点的学拉弓,已经有基础的就学射靶子,连射靶子都会的人,就学射移动靶。
射箭是林涣打小儿就跟着沈倦练的,从三五岁的时候起每天就练拉弓,如今也能拉开半石的弓了。
他这回终于有机会膨胀起来:“韩奇,咱们来比一比谁射的靶子远?”
韩奇看了看他手里捏着的弓,问:“你拉几石的?”
“半石的。”